初月

《壹》

9 e3 f: o& F# S! \2 A; z　　快三年了，少初吾儿不知何时得归？
3 L! Z% }- W' ~1 d$ U
　　我幽幽歎了口气，推门望去，恰巧村里唯一的一头牛晃着尾巴打身前经过，
王妈碎步紧跟其后，斜眼睨见我，顿时混浊的眼球转了两转，扬起手中的藤条鞭
子，「啪」的一声抽在了牛身上，牛吃痛，哞的叫出声来。

　　我低声问候道：「王妈这是家去？」她面有得色的告诉我军中置换的将领善
战，如若得胜村里的男人们兴许能赶回来过个好年。
) Q+ N- l; W- _( t; h3 b
　　本该高兴的不是么？可我为何心里突突的不安生。歪头想了许久，是了，得
" T' ?) R- c4 y4 o% l0 m胜这个词儿的背后太过凶险，我只是个村野粗妇，对什么易主、征战、廝杀全无
兴趣，甚至是深深带着几分怖的。

　　我只求得吾儿能安平归来便够了。等我回过神来时，王妈早已重重的哼了一
& H6 d" ^% f; {9 ^/ p声，一步三颤的追牛去了。

　　看来只得自己打粉了，我苦笑的望着晾满一地的豆荚，弯下身去。「辟拉，
辟拉」乾燥的壳在我手中清脆的裂开，饱满滚圆的豆粒在手上滴溜溜打转。这些
2 ?0 O0 S& o2 h( v/ ^* [个品相好的可以攒起来，等哪天随王妈一起去集市上换些家用，那些略微残次的
一少半做酱，一大半打粉，省着点吃定是能熬到开春，我边盘算着，边把剥出的
豆粒分装在两个坛子里。
0 \3 K/ O) r* f; ?) h6 V: S
　　今年年景不错，收成也好，地也没荒了去，只是少初在便更好了，他自小机
! e2 S/ ?' p6 [灵，总能从山里打到些野兔雉鸡什么的打打牙祭。可他当时才十二啊，居然就趁
着夜里瞒着我从军去了，我暗自抹了一把泪，又用袖子揩干。
* j$ s# u* U, r, t1 @: B
0 w: @3 Q( ^" l$ B" L$ _　　「婶儿，你这是怎么了？」田丫头在院外探出半个脑袋。

　　我摇了摇头招手唤她进来，她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豆荚，凑在了我的身边。
) k' E8 y  f0 p% `* T
6 u; v+ c/ j, i6 q4 t　　「婶儿，陪我去溪边耍子。」她吐了吐舌头便蹲下腰撸起袖子，看样子是想
' d2 P9 ?! N8 n帮我的忙。我连忙止住了她，拍了拍手上的灰后宠溺的揉了揉她头发，起身进屋，
/ {$ G6 r. H# g) x$ I! X翻找了会，出来刚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丢进了装残次品的坛子。
5 q' m0 G# M! o8 f
9 O0 ?# w& V+ ^2 g) G9 k　　「丫头，来。」我轻声唤她，她抬起头，眼神亮了一下，蹦起身。「婶儿，
这是新衣呢。」

　　「不是呢，这是前年给你少初哥哥做的。心想他这些年仍不归家，身子定是
: {  V/ B& D" [; ~* n长了不少。於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，你看合适不？」
2 E7 J  w' U! W2 g5 ]
+ l% |% M# l! e# L0 e1 \, G　　田丫头一把把衣服夺了去抱在怀里，生怕我反悔抢了回去似得说：「反正没
穿过便是新的，你允了我的，管它合不合身，都是我的了！」
' M* {' d% p/ N
　　看她调皮的样子，我不禁莞尔，搂着她的腰向山下走去。丫头这两年个子见
* Y& x# Q1 X8 a长，竟然快有我高了。
  \1 N+ {! F4 u2 B3 ]) ^
　　溪水缓淌，虽是初秋天渐凉，可近晌午经那日头一晒，入手还是微温的。环
顾四下无人，田丫头除了衣衫，一个猛子就沖下游汇起的一谭清水紮身下去。我
- _* Y* o  A& x2 F$ p0 P" T( {: Q收拢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，找了片开阔的草堆坐了下去，除却鞋袜，裤腿挽高。
7 _" @, R. P) `+ \, p; a
6 W! h* O. N4 [/ ]# R# o0 ?5 q, L% s　　入水有些微凉，我翘着脚趾晃动着，不一会便引得几苗小鱼聚了过来，觅食
般亲吻，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，我腿摆动的频率不由的加快了几分。

　　突然腿上被什么东西附着，用力一拽，我慌了神，手在空气里挥了两下就落
入了谭中，踩水钻出水面，抹眼看清：「死丫头，你吓死我了。」

　　「哈哈哈哈！」她娇笑着游了开去。我游回岸边，把湿透了的衣衫除去，浣
洗，绞干，铺平整，晾在了草堆上。日头正是当空，水温似也暖了不少，我解开
5 s& c$ j) H; y  ]& E1 _9 i  S早已散乱的发髻，任青丝千垂，跳入了水中。

　　田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近了我的身，小脸红扑扑的说：「婶儿，你好美。」
% P1 ^! \* E4 O, b! j
/ T% z. X2 S& {7 \8 q/ O4 g　　美吗？我看着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纹打散又重聚。

　　「我娘说婶儿你乳大风骚，风骚是啥意思？」田丫头歪脑袋看着我，我脸唰
的一下通红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：「我撕你娘的嘴，这等子疯话也乱在
3 b/ t$ \3 X# C0 W  u3 B娃娃面前说。」
- Z, p4 P; a2 A/ }8 O) K
9 }" i, A( D- A: u# Z+ F. \　　话音未落就感觉胸前一紧，低头看去，死丫头伸手对上了我的胸，还用力的
  _2 x0 v7 q+ K0 B4 R8 n8 t抓了几下。我一把搡开她，怒道：「你作甚！」

　　她吐了吐舌头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划了几下，哭丧着脸说：「婶儿，你的胸
8 W4 ^% Z3 J3 ]- o, I, R都有我头大了，我的为啥还没拳头大。」

　　我给她的样子气笑了，游到她身后，搂着她，贴着耳朵吐气道：「丫头再长
几年就有我大了。」

　　只觉怀中她身子一紧，从耳根红到脖颈，头微微后仰，嘴里嘤咛一声吐出一
团气儿，然后软滴滴的道：「婶儿，我这身子，怪怪的。」
* f- a( N: g2 \: ^6 V* V+ c7 M
　　我窃笑，游了开去。她追我，我再游开去。
" F2 P, k8 i' x: r) u. U) U/ I! k
　　嬉戏间，到了潭中，正想开口对她喊追我啊，突然胯下一阵湿凉，似有一物
在腿间晃过，我汗毛倒竖，胸口堵堵的，啊，这讨厌的感觉，想游开去，可偏生
# q5 {  b! V+ Z9 b8 q2 O1 D腿不停了使唤，手在水面扑腾了几下，身子就沉沉的往水里坠：「救我！」

　　我对着田丫头大喊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，水便没过了我，呛了几口水后我便
7 I) v1 C) `) C+ _, v4 c( h) ^失去了知觉。

, T" [/ J2 K  m　　「咳咳咳……」
9 I5 S& S& v* L" i) m
　　我刚转醒，就被田丫头凑过来的大脑袋吓了一跳。我撑着身子想坐起，却酸
软无力的跌下去，她忙道：「婶儿，你没事吧。」
1 J( L# ]* O5 f, w# k
) {& _  t+ q0 ^　　我偏过头去，吐出几口水，鼻腔内酸胀的感觉好了些，可嗓子却辣辣的疼：
「丫头，谢谢你救了我。」

5 ^4 w4 i0 c: \8 E　　她摆了摆手，关切的看着我。我回了会神又望向她去，只见她虽已穿戴好，
却是一脸狼狈，手臂上还有青青的几个指印，抱歉的笑笑问她：「我干的？」
0 ]! R4 K8 ?6 T, X* ~( n2 ]
　　她一叉腰站起来，大声数落我说：「是啊！要不是我当时反应快把你敲晕了，
我们今天都得挂这儿！话说，你水性是村里数一数二的，怎么一下子就淹了。」
; b1 Z+ w% s; B- @
* `' `, X7 Q7 }　　我歉意的沖她笑笑：「适才有条鱼，在我胯下钻动，我本想赶它走，可一不
留神抽了筋。」

- `; n" o$ K5 Q+ h) {5 O　　说话时突觉下身肿胀，不由一惊，清醒了过来，大叫道：「啊！鱼！」
: d; r$ q4 L* l0 k1 }3 \! ]
　　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吓得一愣，茫然道：「什么鱼？」
3 h* O5 p' p& h: G/ ^" {
3 t/ k0 p% O1 [9 s1 p% ~: g- [* ~　　我憋红了脸却说不出口，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，下身紧收。不知道是
: K$ r9 L/ J4 w" u( b不是刺激到了它，本来不动弹的鱼竟然又向里钻进去几分。我哪受的了这痛楚，
手护住下身，张口叫唤起来。
1 ?9 F' [& t. |8 c; t
　　「婶儿，你让我看看怎么了？」并拢的腿被田丫头生生的分开了。我的手抬
起捂住了脸，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开了我的阴阜。
; \9 p3 `1 |. Q4 h# A
. t6 X" `5 R7 w/ ]　　风轻拂过下体，我捂着脸却仍能感到她的目光，浑身臊的发烫，腿不由自主
7 I! U6 e) E! B2 z* C/ ^1 u的扭动。足趾紧紧抓地，勾起了草叶再尽数夹断。她的头凑得很近，热乎乎的鼻
% |; a! j0 y, w息喷在我的穀实之上，呼、吸间，便觉它缓缓的挣脱了包裹，凸立了起来。

　　尽管下身肿胀疼痛难忍，却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。
: I1 z& u3 ?6 B4 q+ s- ]
　　「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！」我急道，可一发声自己都吓了一跳，这嘶哑却又
! O9 y8 k+ `2 |柔媚的声音，像极了春情泛起时自己压抑着的嘶叫。

　　田丫头伸手便去拽鱼尾巴，可那鱼浑身粘液尚无鳞片，没两下就脱了手，突
的重重顶在我花心正中，美妙的滋味顺着尾骨上攀直至头皮散开。

0 h( G( m1 w  ?4 }& F- B2 y: d　　浑身像被卸了力一般，「哦」的呼出声来的我紧闭双眼，满脸绯红，根本不
9 O. Z' ]( A/ A8 V* C% X敢睁开。

　　丫头像是跟鱼较上了劲，拖拖拽拽，鱼儿进进出出，我被折腾的咬唇轻哼，
完全沉浸在下体这一波波的快感中，「用力，用力啊。」
9 j9 W+ V" J: Z1 N
* i0 i. i+ g# P- [1 |8 J5 d　　我对着她呓语，心底那团被压抑着的火苗腾的燃了起来，鱼出不出来已经不
, b) w: b: n: X! T再重要，我要多一点，再更多。
- X4 G# a) M0 W" H( d
5 d; W! c0 U7 X7 h9 i& Q　　不一会，便攀上高峰，下体急剧收缩再扩张，早已失去力气的鱼顺着大量的
淫水滑了出来，我大口的喘着粗气，双眼翻白，耳际似有旱雷炸过，嗡嗡作响。
6 d: j9 _! y2 F+ s( N6 ~+ V
; P9 ]5 E) {( Q# f# |! o　　「咦，是淫鱼呢。咱这谭里也有啊。」田丫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我不解
2 O' E. \6 }, Y) g) ~. J的看向她。
4 k. r3 Y; l$ T# r
　　她用衣物包起鱼身放到我眼前说：「婶儿你看你看，它头长长的，鼻樑是白
的身子是黑的，嘴巴在颔下，跟一般的鱼不一样呢！它可好吃了！」
$ z2 g& x3 L& F) h
% }* Z8 V' x, i% `8 ?; `9 q: e　　丫头舔了舔嘴唇，怕我不清楚又继续说道：「去年过年的时候爹爹在集市买
( t: p; F! n3 a% I! S4 V) y  x过一条，听卖家说王公贵族都可喜欢吃了。」
! `; a) i" |8 I9 x
　　「你觉着好吃便带家去吧。」我无力的摆了摆手，看都不敢再看鱼一眼。挣
) n. s# O: c* g扎着坐起身，穿上衣服。在岸边小心翼翼掬水洗鱼的田丫头突然跌倒，屁股在草
堆上后蹭失声尖叫道：「血！血！」

; _* z3 q  b! A6 {　　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，往溪源看去，淙淙的溪水不知为何染上了淡淡的红，
细嗅，一股血腥的味道。眼皮子开始抽风似得狂跳，我拉起呆坐着的田丫头，拔
) t6 u) ~, b  m. p6 ~腿就跑。
: j" C1 @& G' x# d# K: k
　　「怕是有不好的事情，快回村。」

& B& X5 D$ F  w" m7 x. z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《贰》

/ C0 v* T0 |( u0 ]! Q4 p　　待回到村中，乌泱泱人头攒动却皆是妇孺。王妈站在人群中央，面色有些激
动的发红了，兴许从来也没经受过这么多的目光，她颤抖着清了清嗓子，声音拔
8 O# Y/ G, _  N! [高的有些刺耳：「邻村我表妹家的已经骑马去集市打听消息了，最快今晚就有回
应，大家莫要紧张。」
4 O8 x" J& t3 Q) a1 m+ R! T
4 L4 b7 @/ Z. A9 k3 x- |5 j! k　　众人听闻虽心有不安，却也只得无奈的散去。

3 G) z5 C1 k4 ?$ t3 J" T　　我回到院中，也没什么胃口进食。手下无意识的摘豆，摆放，却是心思飘远
又近，心下惴惴，不得安宁。等回神低头，不管好的孬的尽数被我放在了一个坛
: t# E- f4 J) ~. p" ^5 o子里。歎了口气捧坛回屋，挑挑拣拣就是一下午。
1 i+ Q% m9 ^* U& B( R6 v
　　少初吾儿，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。
0 R' b( N, D* @" `+ v* \
　　夜色渐浓，终於把这些恼人的豆子分拣好了，我扶了下酸痛的腰，揉了揉眼
# V! N! }1 X0 z; a3 E- i3 [- X睛，把两个坛子挪走。和衣平躺在床上，却是怎么也睡不消停。突地村那头响起
了钟声，我忙屐上鞋子向山下跑去。还没奔近，便听一片恸哭。

" Y' \9 u% q3 `+ D, I' L　　王妈失去了往日的样子，如疯妇般坐在地上哭的几乎背过气去，我见田丫头
8 g' Y( g$ Q4 _& L& M* ?( X+ B羞怯怯的站在树荫下，就走了过去，问道：「怎么回事？」

% V/ Z. y* m, B$ c5 ~& u& w　　她憋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神情，却是不说话。突然，王妈抽了口气，大声
哭喊道：「死了，都死了。」

　　我倒抽一口凉气，跌坐下去，却被田丫头搀了起来。她小声的劝慰我说：
「少初哥哥那么机灵，也许没事。」

8 q, n5 ^. o# v- ^) Z( R　　王妈却突然停了哭，恶狠狠的走到田丫头跟前，抬手就是一巴掌，谁也没想
0 H% i+ r' Z  _" z8 n, F" a' A到这胖乎乎的老太太会有这么快的速度，所以她也没躲，我也没拦。

　　「你给我闭嘴。」王妈恶狠狠的看着田丫头，然后转向我阴恻恻的笑着：
2 H. E/ Q: J1 i「别看你家少初平日那么奸猾，这次遇到魔王躲不过的！败了，杀了，都杀了，
降兵一个没留！哈哈哈哈哈哈」
) U4 w9 R6 P5 t2 }
　　空荡荡的广场，王妈桀桀的笑声应和着偶尔传来一两声谁家没忍住的哭。我
0 w4 a0 |  j! d( G' V眼前一黑，脖子一歪昏了过去。
% r2 b2 Z" s! i$ C- v, |- F
　　血，铺天盖地的血，呛住了我的口，鼻，喉，我痛苦的抽了一口气，醒来发
现自己躺在床板上。

　　这一定是一场噩梦，我抹了抹后脖子的冷汗，缓缓坐起身来，窗外月色如水，
, g4 X- I) @4 |明晃晃撒了进来。
  H; K& _3 R: z6 I% G
　　少初没事，这只是梦，我轻抚自己的胸口暗道。

2 }0 ^9 ?' Q. B　　可就在这一来一回间，身子居然敏感的有了反应，是因为正午那会儿吗？

: f  v! K- k2 s　　我想起了鱼和自己的窘态。也许是因为那个梦境太过於真实，我需要发泄的
' Y- l& t( J; f: F% w管道，或是正午那会的感受太强烈，我没有再可以去压抑自己的欲望，而是把手
伸到了下体。

: Y' Y& a7 E$ h' s- _　　穀实早已挺立在氾滥的淫水中，我乾脆敞开了衣襟，把亵裤褪到了膝部，手
指急急的在洞口游走了翻，便沾着湿漉漉的水匆匆插入了蜜穴。
' N4 P$ e6 g$ t0 ]6 ~) [
　　一根，两根，一下，数下，由浅及深，由慢到快，我舒服的呻吟着，也不掩
着口，「咿咿啊啊」的娇喘着。
" |8 `; E9 B& n9 w+ ~4 g6 C: j2 O
3 v' j. @6 K8 ?6 C　　「嫂嫂，起来喝点汤吧。」在我快到达顶点的时候门被推开，小叔跛着脚走
2 ^- J8 P  j$ ~- A+ p! |了进来。
$ ]8 {! Y" ~- N8 M1 F
　　「啪……唰啦」木碗磕在地上，汤撒了个乾净。
/ z1 ?% s2 L  M9 |$ `6 b1 ]. S
* a* x4 E+ d" P2 H　　我脖子僵硬的回过头，他站在月光下，两眼发直的瞪着我，突然鼻息一沉，
身子乱颤，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下来了。我泱泱的抽出手指，快速遮住胸部，提起
+ D! i5 @; g( R# J了亵裤。

　　还没等我开口想掩饰些什么，就觉一个黑影沖我压来，我想挣扎，却被牢牢
的钳住双手。背负着，被摁在了床上。
! J( N( M0 _; l# u9 n$ |) J! Z
0 Q9 w: c1 ?/ S& c　　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，可浓重的恶臭还是从我的耳垂透过他的指缝
喷向鼻翕。

　　「嫂嫂，你莫要叫。」我的脸被憋的通红，快要窒息了，口水和鼻涕都呛了
" E1 x' k) d/ o* K0 r出来，脚乱蹬，却被他用腿紧紧别住。
. q& E' y# V+ @
　　出於求生的本能我点了点头，他这才松开了手，可舌头却不老实的在我耳垂
4 h& Q7 |5 S1 H; O上舔动起来。我脖子梗着，汗毛竖起，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，缓缓的除去了我本
% r/ [- K% O, C4 {就半露的衣衫。

' |: Z5 d6 ?- w0 M/ E# g- C+ O　　「嫂嫂，你真美。」他的鼻息越来越沉重，在我的背脊嗅着热乎乎的气，喷
- E, k0 t8 j. u- @- e4 I在我的肌肤上。我弓起了后背，胛骨耸立。

* Z; y/ m* X0 b. j; Q0 S　　他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在背部轻抚，而后缓缓移到高翘的臀部，离了开去。可
, T. Z) j! k" d2 Y% o还没等我喘息，他的手掌便重重落下，清脆的啪啪声，回荡在空气里。

　　「哈哈哈，早就想试试抽这大乳的滋味了。真过瘾。」他松开我的手，甩鞋
; D; _7 a( \' E/ M  o5 |- J上了床，跪坐在我面前，拽着我的头放在他的膝盖上。手指哆嗦着一遍遍磨蹭着
我的脸庞，眼睛红红的，口沫飞溅喃喃的说着：「嫂嫂，他们都死了，我那个老
( @1 s3 r: H! w9 H0 K不死的哥，还有你的儿，现在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。」

, i5 U; V" R7 b4 a8 p$ f- k! k　　他的手滑向我胸部，我厌恶的皱了皱眉，却被他发现了，一个耳光抽过来，
打得我眼冒金星。
# c) J4 L) U+ n3 T) @0 [. H
6 \4 {& c2 w# A+ `+ l( S　　「你嫌弃我是个跛子是吧？」他的语调开始变得冰冷，没等我反应过来反手
6 ~2 }7 y" E. C又是一耳光。「你以为我怎么跛的，都是我那该死的哥，呵呵。要不是敌袭我为
了救他，也不会被对方砍断了足筋。」
" Y' a) `/ j( a5 N7 y
　　我不置信的望向他，他的嘴角微微颤了一下，眼眶居然有滴泪，却始终久悬
不下。

　　「所以，他死了也好，嫂嫂你要替他给我还债。」
/ K. g; P: U' G- Q9 p& {2 X% ^$ w
' k# E* u0 ?1 `1 T　　他恶狠狠的捏开我的嘴，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，掏出一条臭烘烘的物什就往
; \4 M+ {. z7 E% Z( r我嘴里塞。这是比他嘴里还要噁心的臭味，有骚气膻气还有腥味，我张口欲呕，
  H6 d+ l/ Z# S  Q却被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。

2 h7 ~# }; g/ e2 |5 P3 S0 U　　「快给我好好舔舔，要不我现在就拖着淫荡的你挨家挨户的说你勾引我。」
% g4 x( l. V$ ]
　　我一愣神，半软不硬的东西就填住了我的嘴。

　　「真特么过瘾，我风骚淫荡的嫂嫂。」他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屁股，一边用手
8 ^. c3 L6 a% }! D揪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离他近些，再近些。

$ D, B5 P' z# ^# [! |' v& z- H# i　　我应该抗拒不是吗？可为什么身体渐渐有了反应？

　　他粗鄙的话，粗鲁的动作，一下下抽在屁股上的巴掌，一寸寸剥离我内心的
& b3 L; g7 M  x) s" O防备。
/ L4 n$ E5 j' {1 `( L0 b
　　「别他妈用牙，用嘴裹，用舌头，贱妇！」又是一下耳光，把我所有的抵触
5 N% a$ ~' g* J+ b6 D情绪彻底抽空。
- ~/ f' X2 }% N
　　少初已经死了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，这身子，小叔要便拿去吧，我自怨自
艾的想着，在他的刺激下变得主动起来。
* z; S8 q- c! ?: W+ ^
( |7 U9 |  c( l- w5 _0 U  Q  ?　　舌头在男根上一遍遍认真的舔动，手捧着玉袋细细磨蹭，吞进，深入，在用
8 J" S+ F3 S  }* I力的吮吸的同时，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。

, a5 x( S+ ]$ R& ]+ e　　他不再叫骂，身子后倾，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发力向下身怼着。

9 R2 p- e: H0 ]: {0 O" n  e　　就在我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同时，嘴里的物什一下下跳动起来，然后腥白滚
$ s  {8 P% M& Y4 T烫的液体缠绕着我的舌头，齿缝，充斥着我的嘴。

　　他身子软软的躺了下去，阳物从我嘴里滑出，带出长长的口涎和浓稠的精液
1 r% o2 n7 o5 r5 w3 q& t2 a混合物，它们缓缓顺着我的锁骨下滑，悬挂在兴奋充血的乳头上，再被颤下去。

2 ]4 w' c' {7 T/ O) T' l2 P/ u2 h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《参》
: ?. y) ~( }$ d2 u% W, B3 ^
　　尔后几日，过得看似平淡，可日日夜里，小叔都会拖着跛脚，用粗糙的手推
开门。

　　我一直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，卖力讨好，怎么也没能让他真正入了我的穴。

　　但也因此口，手，胸，脸，乃至菊门……我暗暗抚摸了一下臀部红肿刺激的
2 P7 ?' F: @' t- U, \$ l* p凸起，轻轻用手往里按了按。

　　「嫂嫂。」声调被拖得很长，他好像喝了点酒，晃悠悠的推门进来，脚步浮
着，跌跌撞撞，几乎要倒在了我的身上。
/ m, _5 w0 i: ]' A
( S* K: U+ Z, I/ [) U! O　　「今儿我听丫头和我那口子说起一件事儿，你猜是什么？」

7 l4 D6 f5 y& V6 e7 Z8 d& B　　我忆起前几日的晌午，不由身子一颤，嘴上却是不露痕迹的问道：「哦？什
  S1 ~" z/ v6 e8 O" Q9 u么事。」

　　「嘿嘿嘿……」他晃动着手上的鱼嘌，把那血腥味和鱼腥味混杂的东西从我
的脸上拉过。
9 {! }1 H% S' q1 m
8 l# z% i+ y& T; [+ Z9 q' p' z　　湿粘，冰凉，在脸颊凝结，有些痒，又有些疼。鱼嘌停留在我的眼前，一大
一小连在一起，我嗔怪道：「你想做甚？」

　　他盯着我的脸，用空闲的手勾起我的下巴，一口酒气喷在我脸上道：「你不
3 ]' R$ @* E6 E. k是不让我喂你下面的嘴吗？可我舍不得你挨着受苦啊。刚好今天捞了条鱼。」

* \! e, j  C9 f& n$ _　　我后退了几步，他追上来，一脚将我踏翻在地，沾满泥泞的草鞋踩在了我的
* Y$ Y$ E( x/ b" O8 s  `脸上，痛，且屈辱。
3 n. q4 K" a" a6 f. @" h( v
　　他的脚跟在我面上旋着，我的眼睛开始模糊，他放肆的笑着，坐下身去，把
" l( v! j2 Z* Z2 g; ~残软的脚直喇喇从我身子上拖过，从锁骨到小腹，这般来回数次后，他弯下腰，
一把扯下我的裤子，拿起鱼嘌就往我身下捅。
) K( V8 l1 \7 R) u3 d: }) M8 i& i7 z
　　不行，我不能让他这般一次次的轻辱於我。逃吧，逃开他奔那清水潭了结了
5 I! |( [0 x+ P: Q2 n- k去吧。

　　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，我一把掀开了他的腿，他被我突然的反抗吓了一跳，
身形没稳住跌坐在了地上。我提起裤子便起身向门口跑去，他回过神来，鱼跃而
起，我被扑倒，一步步爬向门口……
4 m( b0 L, K. ?  N$ p* ^- Y
　　终是没能逃脱吗？

' ~+ d/ q+ E( k, R& D; k) W" S　　我感到了脖子上被双手紧锢的力量，门就在手边，指尖可以碰触的到。

　　突然门被一脚踢开，我大口的喘着粗气，但见小叔被一脚踹倒，而后一把胡
9 s% _: K" T# t, K刀闪着寒光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，血沁了出来，顺着刀锋滚落在地上。
5 u! n( @8 y* ]' o8 c6 C2 ~
2 R, x1 F" b0 B) L& ]　　「少，少初！」我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。

　　「娘。孩儿归来了。」他面向我，撤了刀子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6 T9 {1 T8 B2 w6 n  f5 X  ~
　　小叔连滚带爬的夺门而逃，却没人理会，我起身紧紧的搂住了少初，久久不
忍松手。
4 s/ I) h( P7 h' x4 W
+ q) x1 W2 K8 u+ E! w9 e2 o　　过了良久，他将我搀扶到桌前，挽了下袖子，打来盆水。吾儿细心，并没有
) T$ c" I6 G& _' v  P打探令我难堪，只是将怀中一抹方巾缓缓抽出，沾着水温柔的擦拭着我的脸，轻
轻的，缓缓的，柔柔的，捧着我脸颊的手有些颤抖。
) J0 E" f( ^3 n' |; \9 [
2 F( f& z5 h, v8 C8 Y9 l0 j　　当夜，他躺在床榻，不一会便沉沉睡去，我借着透过来的月光仔细打量着一
别三年的孩子。少初长大了，脱去了稚气，棱角变得分明，没变的还是那长长的
睫毛，高耸的鼻樑，丰厚的唇。我越看越欢心，几乎要哼出小曲儿。我儿平安归
3 D) [8 \9 K7 r' @2 L来了，谢天谢地。
( j1 a5 F5 g, q$ Z. v3 `3 N+ l
　　翌日，天将亮之时，就听见屋外吵杂的人声。我起身推开门，见我出来人群
9 Z* ?# b( e: e; w0 a5 y一下安静了下了，而后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王妈，一只手牵着牛，另一只手叉着
腰，阴阳怪气的喝了一声：「听说你家少初回来了？」

: C  n! L( N4 m　　我没做声，转身就想关门进屋，门却被谁抵住。我扫视了下四周，看见小叔
4 L# Q+ M( S; b  u0 R; X躲在人群里缩了缩脖子，心下了然，冷笑了一声回道：「是啊。」
; o- ^; F- A2 E- H; u
　　王妈见我应了，瞬间撒起了泼，头发一散捶胸道：「我那死去的老鬼啊，你
睁眼看看吧，你太冤了啊，水都染红了，你们都去了却有个能回来的，说他不是
* O, D4 \5 `- O5 n5 u- {叛了国都没人信啊！」

: c/ Y: e3 o: S7 _+ S7 e$ M1 p　　众人顿时被她哭嚎的架势唬住了，从嘀咕变成了愤怒，这时有谁在人群里变
着嗓子叫了声：「把少初交出来！」

% }$ \/ h4 w1 T2 z5 |! L' A　　「交出来！交出来！」人群和声音一步步向我逼近，我害怕的向后退去，绊
在了门槛上，差点摔倒，却被少初搀起来，不着痕迹的护在了身子后头。

& [8 w; U9 o- Y" b　　「我出来了，你们想做什么？」他玩味的看着人群，嘴角微微上翘。

4 f) B, r* \0 O8 L. p: I0 Y1 T/ {　　众人一愣，竟是没了声息，皆傻傻的看向王妈。王妈却也愣了神。
% w( V9 @0 N- ~4 e" I& \
　　少初一步步走向王妈，她戒备的看向他，刚准备张口，就被他一掌伦在了地
+ t( t6 C) [7 M0 e! r* L6 k上。王妈就势在地上哭嚎了起来：「杀人了，通敌卖国的要杀人了。」
& ?/ B" r: }! x8 C- C; N- `1 f! c
　　他冷笑了下，扬起手中的胡刀，一瞬间就听王妈身后的老牛哞的长嘶了一声
* F' ~; S9 w3 A4 A$ C轰然倒地就此没了声响。

　　血飞溅在众人的脸上，他们迅速的散开了一个圈，圈内是还张着大嘴，正待
0 e4 e5 I* K6 H( p哭喊的王妈，是喷浴着鲜血的少初。他又笑了，声音回荡在空气里，「哈哈，哈
哈哈。」

( B, J8 X5 P) I( B. H　　随后他沖入人群，一把揪出小叔，搡在地上，一脚踏在他身上说：「你也是
在兵营里呆过的。你看着我的眼睛，你应该知道，它们见过多少血。」

7 W$ i) i9 T$ ^% d7 ~- i　　小叔像见了魔鬼般抖颤着声音说：「少，少初，我，我是你叔伯啊。」
. f' X# A1 y# p+ H* ?/ m3 \% g3 h
% P5 M$ d( _+ o) t. L* F　　他把冒着血气的刀子架在了小叔的脖子上，压着嗓子却清晰的能让所有人听
到：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？我是从死人堆里回来的人，并不介
  N: m; z. d6 _意手中再多一条命，哪怕是我亲叔的命！」
4 R- Q( r% ^0 c* R1 Q
　　「少初哥哥，放了我爹！」田丫头沖了出来护住了小叔。
- A% N& @1 ?# A! m9 C& _) i) S
7 {1 v+ b' t  E! R" G　　他摇了摇头收了脚，转向王妈，从腰间拿出些个圜钱扔在她肥肿的身上。
6 x# o5 S5 R: r( {! ~" I「下次再跑我家门口说这些疯话，牛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，滚！」

; S: z" V  X/ `) S　　「娘，我们回屋。」他像没事人般走了回来，搀扶着我进屋，关上了门。

/ v3 N1 `, p. g( x% K1 X; W* p  J0 k　　我看着一身血污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恍惚。

　　他看了看我，歎了口气道：「娘，我前去清洗，门口的牛等我回来处理。」

　　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出门远去，过了许久才开始起火炊米。
0 a" Q; T2 c8 t$ m0 E' E( }2 b
　　等他回来日头以上三竿，也不知道他从谁那借了砍刀，把牛分成了几大块，
% z/ ^4 Q6 G) k7 y4 u挑了最肥的一块递给我，剩下的洗了又洗，就手晾在了院子里。
8 ]6 u- I) i! v$ g# R8 x
/ l6 `5 C4 b* w: C　　午间，喷香的牛肉我们母子两却是一筷子都没动。我想紧着他吃，他却望向
" J2 J! e! R: h3 p) V; v  c牛肉满面悲凉。

　　夜里，我睡的正熟，突然感觉身子一紧被人从后搂住，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
. d. s& r! p6 I死死的抱住。「血，都是，血，娘，我怕！」
* ?$ x; G6 w) ?# q) m" L
; l5 T3 E" j! Z- S$ q  T3 b4 }　　「少初，少初，你先放开娘！」我连唤了几声，才觉身子被松开了。

　　连忙回身，就见他蜷成一团，手紧紧的抓着头发。我用力掰开他的手，他一
/ A) M/ n: X' y/ s' N# q9 L把搂住了我。我看向他，他的面容已经扭曲，嘴咧的很开，牙齿在打架，眼眶旁
的青筋狰起，泪水夺眶而出。

　　我一遍遍的抚着他的头发，他渐渐平息了下来，脸却贴着我的胸口，不一会
5 N' c+ s9 ?% n8 f7 S2 _; O) `衣襟就被沾湿，胸前冰凉凉，而他鼻息又热烘烘一下下的喷在我的左乳之上，那
* t2 Q3 E2 b; N& Z一瞬我竟然失声低喘了一下。还好他没有听见，仍在低泣。我脸红着暗骂自己一
1 W1 w; ?" I9 {3 ~声，定下神低声安慰起来。

　　终於，他停止了哭泣，哑着嗓子给我讲了这些年的境遇，等他说到前日里杀
人魔赐酒赐肉后竟然下令坑杀了几十万降兵时，我害怕的抖了起来，也记住了那
个恶煞的名字，白起。
/ p7 h* G: R4 D2 f4 K
# N$ r6 n3 H% `" L; |2 g; A　　他感受到了我的恐惧，手下用力，紧紧的搂着我，过了会，他踌躇道：「娘，
, V9 |3 U6 @0 P0 o( w- c$ \我想……」
! {# t8 s/ g. O( b9 N- y: ^6 @
' L2 W5 T, I: }; h8 a5 d1 u. c! V　　我低头望去，看他的嘴凑在我的胸前，当下脸一红，暗怪自己以前没事总带
着少初睡，让他养成了抓着我胸部睡的习惯。他
; O, A' B0 H( _) Z% a
　　离去的时候还行，那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，可现下……他见我犹豫，连忙
3 A" H) ^; S# ?) P; B! M3 K说：「我，我只是心里不安，没有真要……」

* }; l! z2 p' h* p& E5 b　　我看着他黯淡的眼神，当下心一横，把衣襟扯开，身子背对着他躺下，低喃
) l: ]& w; o: Q% W, n# h' i道：「你从后搂着我吧。」
7 g* G8 y5 b: m, t% q5 C, X
2 U; y9 V3 r1 W( x　　心里很紧张，身后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，又不敢回头，僵直着身
子侧躺，过了许久，才觉胸前一热，而后他手臂一发力，我调转了身子，以暧昧
的姿势躺在他的臂弯。他身子矮了下去，头枕在我胸间，大手攀上了我胸前的凸
起，时抓，时按，时挤。我强压下小腹里被勾起的一团热气，温柔的看着他，直
到他睡去。

3 B0 W( ~/ W5 n　　本想抽身，可又怕惊扰到他，胸被攥的很紧，手指嵌在乳肉里，印出红红的
迹。他的鼾声响起，手却不时的抽动一下，我小腹内的热气又腾了起来渐渐转向
* \5 [. k6 w$ Y0 R: {3 [; y胸前的两点，乳头高高挺立，从他的指缝里慢慢被挤出。腿间干干湿湿了几回，
+ _3 _9 @  j) Z/ v- |* s夹住时惊觉内侧结了什么，就像是煮粥时锅边起的一层薄薄的粟米皮。

9 a6 D+ U: [4 {) a4 z( w3 n　　那夜无眠，直至拂晓……
: ~8 b7 \7 Y; k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《肆》
  Y# Q8 G( F/ a  q/ c
2 A7 W2 \; T. R& [　　我回来了，我从死人堆爬起。

　　他笑了，就在我身后。

　　他扔给我一袋钱，我问他要我做什么？
" T7 ~( f, {% P) c1 d* F2 y
　　他说什么都不需要，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
够了。

# [% K8 _, {" {& g3 D! N　　「我不需要你编造，只需要你还原。他们叫我酷将，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
  @1 r& \/ g1 Z9 U& @" M' c字。」他说。
* Z9 T& j, ^  Z  V
0 \: q+ e% O' J8 y　　「你，在哭，心里。」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。
5 h" X+ j' T$ {- Y
: y# F2 V: `& `: E$ i& c　　他在我身后笑的很大声，而后好像悄声对身旁的副将嘱咐了些什么。

2 i. W9 ]6 y& Y　　二百四十一人，数十万的降兵里被放走的人的总数，我是其中之一。
1 j$ P: {( `3 t3 e
　　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。现在，看着街市里那些丧胆的民，我想我明白。
. [0 K' [+ u9 v. j
+ B& P' S; M  ~1 z　　恐惧会在我们这些人的心里发芽、长大、结果、散播，而影响到的将会是几
代人。而这几代人将统统成为提起他的名字便瑟瑟发抖，无心应战的孬种。

　　我在街市里逗留了一夜，那里有最美的女人，最好的酒，我瘫软在她雪白的
肚皮上，把钱袋里的钱摇的叮噹乱响。她眼睛亮了，朱唇微启，娇声说：「谢爷
的赏。」

　　我让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叫，叫一声，我赏个圜钱。她极尽媚态，身子在
地上蹭，乳头用力的都红的发了黑，屁股奋力摇摆着，汪汪汪的叫着，我笑的很
5 i1 I/ ]7 x) ]+ F. X, G* [7 W开心，泪都笑出来了。
( Z4 z' z: {1 ^7 b7 v% T4 \
- E4 ^6 L2 j* x　　等睡醒已是白昼，赶回村里，夜已沉。门内有异响，我俯身从门缝望去，是
0 e! b1 ?- G- r" ^; x% v5 v' _小叔。他正淫邪的笑着对娘说：「你不是不让我喂你下面的嘴么？可我舍不得你
挨着受苦啊。刚好今天捞了条鱼。」
- {0 v3 {# _+ Q4 B* C
7 ?4 p2 O) B( k7 D9 \& O. `9 H　　本想踹门进去，可透过门缝看到娘被踢翻在地，身子被残足一遍遍的拖过。

' C. T0 Q2 ?- y7 Y　　一阵邪火直通阳物，它弹起，硬顶着裤裆，涨的难受。

6 a4 O$ C7 T/ l0 @; G) @8 B　　娘一步步向我这里爬来，我兴奋的几欲喷射，却还是忍住，一脚踢开门。

　　「娘。孩儿归来了。」我说。

  {9 Z/ O) ^3 p& C　　可娘，您知道吗，我此行是为您而来。

- |4 _  l! I4 }9 D4 V　　您怀抱的暖，胸前温软的凸起，是我入军三年心中唯存的一丝念。
# Z: P& Y& h- ~  m! f- C' y2 _
　　还记得那年我才五岁，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爹爹用藤条抽您，像骑马一样骑在
9 b' F0 p7 a, ]- r您身上，骂着髒话，还吐了口唾沫抹在您排泄的地方。

, V! t9 r, `1 C! T/ S# l" n　　我不太懂事，但看着您痛苦，我只想保护，却被爹爹一脚踢飞出去，您护着
我，被他打得满脸是血。

( V# x9 ]9 _% g& C2 k　　后来我长大些了，却总是打不过他，有时被他打昏再转醒的时候，总会发现
. K' |+ p9 v5 ~; K% g& }8 n自己被您搂在怀里，我抓着您的胸，内心就会渐渐的平静下来。你说他参过军，
你说他有气力。可我只想保护您。
0 V; p% u, j" v- {. W
7 _0 e, p6 [" M# Y$ Z0 I　　终於他又一次被召入了兵营，我很开心您不用再受苦。可拎着野兔回家却看
' ?  b, [+ v8 t/ Z2 D) p见隔壁村的游子调戏于您，虽然我赶跑了他，但心里却暗暗发了愿，我也要去当
兵，我也要去操练，我要更强大，我要保护您。

　　现在我回来了，站在这里，王妈他们都想欺负我，欺负您。可是我怎会随了
/ r" E- t$ r  N( Q他们的愿？杀戮和血的震慑最为有效，这是我斩杀第一个敌人时后学到的。他身
上的胡刀就是我的战利品，我会一直带着，那是我的荣耀。

　　夜深了，我搂住了您，您身上满溢着成熟女人的味道。是的，我无耻的骗了
您，我想抓着您的胸部，不是因为我怕，而是因为我想。

　　我想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您，我的母亲。
1 g6 Z2 x; v6 P; ~
3 d6 S/ T: X9 w5 u8 m3 ]4 s! s　　那夜我装睡，您忍得很辛苦。可，还是有感觉不是么？
& K% j! Q* O- {! L. y4 R9 r( ^
& J' e' g. }% n# a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一个月后
( }; q0 d$ o2 N
' y$ A: d8 y+ F, n　　推着一车肉乾和两坛黄豆的我上路了。

' b3 M, r9 K+ E8 }1 u　　路经各镇，只见女眷鲜有男丁，人人面带忧色，路人皆是匆匆，想要卖上好
的价格，就要去更远的城，我一路走的很快，我想早些回家去见娘亲。

　　待到主城，以足半月，处处繁华似并未受到影响。

　　肉乾在集市上卖了不错的价钱，打开钱袋，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他当时赏下的
" Q2 l3 `/ @+ l: u: L6 u几十枚金版圜钱。我拐进了一旁的角街，可所见屋企并不能如愿，不是太贵，便
" F4 A2 G3 @2 ^& t5 r7 Z! W是太杂。
' ^. [/ P, r; f+ A6 H* D# O
" I) I" P3 t/ A+ ^6 Z% r　　沿河西行，人烟渐散，推空车再行数十里，便已入夜。
/ v( }* z; a/ E) r  T
　　有村落一，炊烟嫋嫋，探去村长家，送了块肉乾，给了些钱两，便由他孙子
带着在后山寻了块好地。又去村上的工匠家讨了杯酒，描了个大致的样，付了半
: M0 W4 }. @5 b% a1 ^数工钱对付了一宿便踏上了归程。
, l  s: r/ ~2 X/ I1 `
9 k3 D. v' S% f  P/ c: y　　夜里又梦见了娘，她白软的身子，香香的味道。可梦里的她和真实中一个样
2 M3 Q5 }% W0 ^5 T9 ^子，只让我抓着她的胸部，一旦发现我的手有别的举措，立马止住，面色如霜，
几天都不睬我。醒来后幽幽歎了口气，和工匠叨扰了声，便辞行归去。
9 z1 Y! P! T* R1 t
- V1 b, M/ g- D3 s　　回村正是午后，我在清水潭里洗了下身子。深秋的水开始刺骨了起来，把我
- y. M- ^9 k) x/ r: d3 u7 d/ W的皮肤激的通红，对着潭水剃光了鬍子后，我兴沖沖的往家赶，可还没进门就听
见奇怪的哼声。

2 k6 _  e6 D( n0 J! @　　我扒在门缝看，娘亲正一手抓着自己的丰乳，一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搅动。

　　「少初……」她喊出声来，我暗叫一声不好，心想娘怎么发现我的，正要应
* G; [, E: [2 u8 P" h  N# L声推门，却觉得哪里不对。
9 P: c  i% x! G1 Y* _: s
  z1 x" D% r" j3 H* U1 ?* {　　果不其然，她的声音变得急促：「少初，哦，少初。」

　　我心里又惊又喜，下身登时有了反应，轻悄悄挑开了门。蹑手蹑脚的来到她
身边。

　　只见娘双目紧闭，艳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舔动，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肉上，身子
6 s# {8 g, N) z; A) F蒸腾着热气抵着秋寒。手指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，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飞溅
6 ~9 R0 [; ]- c7 u9 P" ^的液体，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。
" L6 c5 l) ^! R- r* U/ ?2 S
　　「啊啊啊，少初，我不行了。」娘亲的身子一弓，泄了出来，胸脯不停的起
伏，我捉住了那对乱颤的乳肉，压在她身上，轻声说：「娘亲唤我何事？」

7 J% O. o, T" C% p/ e9 K5 F4 s　　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，想要挣扎却被我一手按住。另一只手向她未来得及收
& n: M- ^2 l/ i& W% n% O! R拢的双腿间伸去，掏弄两下就把手指比在了她的眼前。
$ f) J! |- r4 f: K! o( h# a
' l1 n/ |. O2 h; G. t) g　　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说：「娘亲，您看您想我想的。」
& b+ L; `: O0 `- r
' z- [  m' U; h( P( a6 R　　「少初，不是的，你听我说……」

　　她着急着想要辩解什么，我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，继续吹气道：「娘亲，
2 A) W$ t' k0 n" [6 v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呢。」

1 G0 `0 o, s( t9 B- Z　　她不情愿的把手指吐出，我捏着她的脸蛋，抽出其中一根，就在她眼前舔舐
了起来，边舔边说：「娘，您的味道，很浓郁呢。」

; L2 f, W+ S. A6 P/ T/ B$ i: D: N　　娘亲的脸变得煞红，又像是被我蛊惑了一般，伸出小舌头开始缓缓舔舐起我
' N. n% Y# ^+ ]9 J剩余的手指。
. y( ?2 h9 P9 O! o/ P4 n2 ?0 E' v- o4 l
　　我的脸渐渐向她贴近，舌头勾住了她探出的舌，抽出手来，吻了上去。她先
5 }, m. Q* ], ]是抗拒，而后又变得主动，唇齿相交，娇喘连连，我心中的火在燃烧。
' g: ?1 c/ ^& {3 E* b/ w, l
　　可当我准备除裤的时候，却被她死死的按住了双手，一字一句的说：「不行。
5 P) W; U$ P6 C* u如若你用强，娘宁愿当下就死在你面前。」

　　这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。
0 z% [/ Q5 A' V/ b, H" |* i3 \2 Z
; D. r( [& L" h　　我翻身坐起，和衣倒在床上。
1 S) x$ c# a7 }
　　她理了理头发，静静的贴着我躺下。
, R; R8 d4 [( M2 l6 [7 `
　　「少初…」她在我耳边轻语，「是娘不对，久旷的身子被你抓了一个月又晾
了一个月，忍着忍着却还是没忍住，还被你发现喊着你的名字。娘这一生接触的
( m& ?- d+ f; l. I! Q男人不多，除了你爹那样的暴虐，便是你小叔那般猥琐，只独独剩下一个你。从
: O) G2 [/ M9 N, f% c4 h1 b小便是娘的英雄。是娘不好，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事，还臆想着有个英雄能拯救
娘，才闭着眼睛一顿乱喊，让你有了误会。但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，这有
悖伦常的事，我们不能做。你给我听好了，日后娘给你许个好姑娘，你有了自己
的媳妇，家庭，就不会被这些念头阻着了。娘自己起了淫念已是大错，如再同你
相交，便是天理难容。」
) P1 N& x) k+ C5 }; X
: K) F  q9 P6 U( V( P　　我只是不听，用双手捂住了耳朵。她掰过我的身子，拉下我的手，把胸脯抬
/ L' c( W5 {  i! h; c高送入我的手里。「抓着睡吧，好吗？」

　　我泄愤似的狠命的捏动着手中的丰盈，不再怜惜，狠狠的揪住挺立的乳头，
5 e! W0 Z- `$ b6 H) p) n- ?: l长长揪起再放下，往复几次后，我在娘的眼里看到了恍惚看见了迷醉，於是我加
大了力度，搓，拽，拉，拧，她终於经不住这疼痛的刺激，高声唤痛。

, T. ^6 w, }9 Y/ }6 A& d0 M　　腾出右手，向她的下体摸去，腿被夹的很紧，可湿的就像尿了一般，我找准
/ Y* r; j, A% R了她身下的凸起，时而轻缓揉搓，时而重重按压，左手换抓为搓，不时轻轻的拍
打着晃动不停的乳肉。

: }) x( g7 O: ~4 R0 V6 R* W　　不一会的功夫，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顶点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右手，
3 [' \* h1 P3 W4 B像要把它夹断了一样。
+ {8 c8 |# ]2 G# ^/ S
# @: t, w* w9 C* p* ^! J3 a4 x1 q- R$ Z　　「少初。」她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，那目光是我从没见过的，像两团
- w/ D3 R6 {) `! b火要把我融了，又像是山中饿极了狼。

* z3 O' \+ Q: u! F# G　　「娘。」我欲张口，却被她的手指堵住。她轻轻的咬着我的指尖，舔舐着说：
1 c9 n) M: q6 ^* }「抱着我，睡吧。」
/ g9 b% ]3 ~) k0 _
　　不知为什么，我的心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，不一会便搂着她睡了过去。
8 m2 S% @8 A; u. ~' w7 M
　　等再转醒，夜色已沉，桌上有一粥一菜，娘却不见了。

# c2 k  u4 T$ X* ^2 W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《伍》

7 G/ `- Z% ]) h  D6 f6 {　　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，推门便往山下跑，鞋子都没顾得上穿。哪里，会在
哪里？清水潭，心中隐隐的闪过了这个念头，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。路上遇见了
, Z: i: c) S9 t; B1 ~! {田丫头，举着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么，当下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往溪边跑。
' n) O2 t/ @4 O( x) o
8 k/ R. C7 D/ S5 V4 y　　到了潭边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，我脱了上衣就往水里跳，田丫头拿着火把在
! f/ W9 \4 |5 g. Z岸边帮我照着，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没什么用，我一次次的浮起来又潜下去，心像
被绞着的疼而后跟身子一样，一寸寸的渐冷下去。

& M( C0 w4 C7 M: n; r" ]　　又一次浮上来时，火把在岸边静静的插着，田丫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体力
! K/ @3 B' N5 q% ]+ N5 h- _7 ^$ V越来越差，脚开始发麻，不若就此沉下去吧，我对自己说道。突然身边数丈出田
8 j, i. r4 s0 V, s  k, D: G# O丫头艰难的冒出了脑袋，大声喊着：「少初哥哥，婶儿在这呢。」

$ N  N) k" W0 N　　费力把娘拖上岸，她已没了呼吸，肚子鼓胀，嘴唇发青。田丫头双手用力的
6 h: v2 _; ]4 S, [9 `按住她的腹部，她一点点的往外吐水，我起身推开田丫头，一把挤开她紧咬的嘴，
水满溢了出来，我用膝盖跪着按压，突然田丫头大喊：「有水草！」

　　我抢过火把，对着她的嘴里，田丫头把手伸进去往外拽，突然就听她浅浅的
, [0 W4 ]# P: S2 [. i, C7 Q咳嗽了声，然后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。等她眼睛转了几下睁开时，我一把搂住
了她的身子，哭喊着：「娘！」
$ V2 H! O. X5 ~" @# s& p
　　她并不作答，茫然的看着我。
! B9 V; f/ F3 B0 S; O, f. \
　　田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，我一直搂着娘，她几次想把我推开都没
用。

" V+ A( v  E! O0 I% E, c. A　　「你放开我。」她终於不再挣扎。

　　「不。」
; I; y: O' ], z9 C! s. q2 E
( C- B# |8 Q% R　　「你是谁？」
( f- \% ^' n2 k; W7 N
　　我一愣，忙松开了她。她的目光不在涣散，但却充满了陌生和不确定。见我
. \" D4 K2 G" p% z" [不答话，又羞怯的问了句。

　　「你是谁？」
) G6 G0 e0 O# B0 h
　　我心里乱糟糟的，拦腰抱起了她，捡起火把往山上走去。
: \5 d% h  E1 \% K: N, A9 K! ~5 b4 e
　　回到屋中粥已经凉了，她却两眼放光的扑上前去，自顾自的往嘴里倒，像个
不懂事的孩子，连衣服沾到了也不管。

+ e4 A" ]% X, j* l　　「还有吗？」她问我，眼睛中透着光亮。
0 @8 n8 A$ O4 C6 [' i6 e9 _
　　我默默的端起碗向还燃着的炉火走去，边走边想娘这是怎么了，为什么不认
识我了，还表现的像个孩子。
* E- R- w( _) ]/ z, Q0 d" y
: `$ G, j" x# j- F1 T　　突然，营中一个老大哥说过的故事冒了出来，他说他有个远房亲戚，受了刺
激，变得六亲不认，天天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。联想到这里，我的心更加笃定，
2 ^; h. ~& B; m  [# O$ A) \% u那个没成型的计画渐渐的在心里完善着。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数月后

　　「少初哥哥。我们这是要去哪里？」

　　「去新家，我和月儿的家。」
1 v& F' I6 ?# v7 v" J! x. C7 i8 X
! |3 n% ^+ w1 y　　「那多久才能到啊。」她瘪着嘴，不高兴的捶着腿，一脸不情愿。
5 |. `+ C/ k8 ?2 _
　　「月儿累了，那少初哥哥背着？」

　　「不要。我要少初哥哥抱！」
# {( s0 j* B8 b, g3 p5 i
　　看着娘那成熟的身躯和一脸的天真，我苦笑着抱起了她。一路走走停停，待
到了城西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。

　　后山的小屋已经建好，我和工匠结清了工钱。

" e, T% v1 s) V& F　　他上下打量着我娘那饱满的身躯和我暧昧的笑着说：「好福气。」

　　我淡淡笑笑并没有接话。他出了门，暗歎声随着风飘了进来：「可惜是个傻
' Q. }8 @( _9 h, t$ i0 x7 a子。」

7 i; R. L$ N' U; {　　这数月，月儿除了我没见过别的什么人，又对我有了绝对的信任，我所嘱咐
. h7 N* R0 G! Z/ p  q' f的每一件事，她都会用心的去完成。

　　包括吻我，舔我，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击，包括在屋内不得穿衣的指令，
5 j$ b5 m7 q9 B: L% V6 j  {/ I包括兴起时我甩起藤条，她高高扬起的臀。可我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快是抹之不去
的，这不是我想要的，我想要的是这个肉体，但不是这肉体里的「月儿」。
$ G4 Q+ g! l, W9 e; o1 m
- `( X: \4 |* r# d- s( l0 g5 O　　每每闭上眼睛，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着我的手指轻咬着，舔舐着，然后说
睡吧。
: a/ D% d9 D2 q' q
　　隐居山林后，月儿变得越来越依赖我，身子也被我调教的更加敏感，可我却
5 m1 O( I3 B3 ?' z越发对她失去了兴趣。

: q0 e7 h: d1 i+ J/ A* D  v$ Y+ n, v# M　　直到后面一天，我发现了月儿不再贪吃，吃点什么就往外吐后才开始有了转
# B) w0 x' U* C; P, ^变。

/ @3 H( ]* N" _( h3 u6 v0 z. `　　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洁，她的奶子越来越挺立，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来。

　　终於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娇喘时，乳头里喷出了洁白的乳汁。我又一次的兴奋
了起来，贪婪的吮吸着那喷射出的带着酸和香的液体。

　　她感到了我情绪的变化，也变得快活起来，日后行为更近讨好，直至临盆，
9 F! U! d7 H2 ?也还在承受着我的抽插。
8 }2 U3 \7 I. a4 L
. }0 [6 e* J& g( y2 S　　「哇！」
* H/ m, g0 m6 Z
　　一声响亮的啼哭，我抽出腰间的胡刀，斩断脐带。血污中的她无力的笑着，
我捧起娃娃，却有些失望，是个女娃。
* B9 a* M+ k3 H6 }6 D
! q) |8 E7 p. `: u' o8 q1 {! w　　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年，在娃娃出生后，月儿好像有了廉耻之心，不再和我
疯狂的戏耍。娃娃成了她的全部。

* U# z" v( `" b# H　　我开始酗酒，开始彻夜不归，流连街市，那一袋子钱银被我败了个乾净。
7 D+ d6 l. K* T/ k8 U* R* b0 c
3 v8 F: X5 v% \! f　　一夜，我因为月儿沖我说去找些活计吧而失控，拿起墙上的藤条一顿猛抽。
$ ^+ f9 ]5 h# C+ x, M5 W
　　娃娃从屋外跑了进来，护在了她的身前。

. K3 N4 \1 P- W( Y: r( p　　娃娃的眼神好熟悉，凶厉中透着仇恨的光。
8 |4 X: U4 ^0 @8 c9 }
- B3 s. K5 c8 n2 b　　这一幕好熟悉，我想起了爹。手中的藤条掉落在地上。
6 C4 j, b4 Q9 m6 Y0 T' r2 t* c( e9 |
　　娃娃抱着月儿轻轻的哭。

3 y( \2 ~3 B) J# n. F　　我又想起那日我从屍体堆爬出，刚好看见不远处的爹向我跑来。他不再像年
轻时那般健硕，他脚下趔趄着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头上捆着白巾的秦兵。

/ z! O! ]+ I3 b2 l1 c  C1 }　　他看见了我，他一把拽住了我，把我推向秦兵，自己又往前跑去。我绊倒了
, ~' x9 I' I+ d) U2 C4 w他，抽出腰间的胡刀，往他背后一刀，两刀，三刀，这么狠狠的捅了下去。

　　到他断气时，我捅了四十六刀，两个秦兵看傻了，身后有马嘶声响起。
3 V! P4 R. c+ C1 q
　　「汝欲何为？」他问。

　　「杀人。」
) r/ t8 w& c) m
　　「何人？」

　　「我爹。」
% F1 f( ?6 h( q# D# S% B
　　「哈哈哈哈哈。」

) U/ a2 O. K" O+ w　　他笑了，在我身后。
+ [; s! d, n# t5 ?, g0 @: K1 m, p
　　他扔给我一袋钱，我问他要我做什么？

( c5 N9 P5 U' ?" d5 g! m2 r　　他说什么都不需要，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
' a8 @! a/ w, v0 g+ O: Y" v" t够了。
8 J! i! w7 C/ m+ p! X( V
+ F0 |$ w9 Z$ c　　「我不需要你编造，只需要你还原。他们叫我酷将，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
字。」他说。
' w% v& q* \& }/ B, N
! z* ]1 y- S8 X" [/ Y# J. s$ z　　「你，在哭，心里。」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。

$ y4 e2 K' y$ }2 x! g　　突然胸间有些痛，回神，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。我有些气，提起
" M8 i0 |/ }( |4 P她。娃娃好轻，就像没有重量的薄被。
. I( k* I) N) S9 k
　　我仔细的看着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她，这个我厌恶了好些年连名都没起过的娃
娃。
$ r8 O/ p" m" M
2 L! g- k$ w7 n, K7 V5 g3 i　　她的头发长长的，脸庞像她娘，睫毛像我，也不知被什么东西迷了心，我扯
下了她的裤子。娃娃光洁的下体是香香的，我用嘴凑了上去。

" \# p6 m6 M9 t3 V% }, O　　她不再挣扎，嚎啕大哭，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，心中缺失的那块好像被补了
6 @( \! r7 ^& X; e: d3 m回来，前所未有的充实。
+ O" y1 u$ D& e4 I! C: K" Z
9 I4 r: m- L! f; a+ I+ c4 V0 {( L　　突然，背后一痛，我倒了下去。

　　月儿在月光下，高高举起了胡刀，一刀，两刀…三十二刀…我数到了哪里，
) S% |* \- n6 V6 K7 q% P- A好困，好想就此睡去……

: F; P' ?6 p; g& ~  {7 q0 x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后记
6 M% z% ~& R# S: `$ i9 s
　　少初，我又来了。你在那里还好吗？

　　你在那里如果见到你爹爹不要恨他，到了那里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了。
4 b# n  g7 `" f
　　我想告诉你个秘密，其实他也是我爹爹，我XX岁被他从妓寮带回村。我以为
( ]- s7 k* J9 Z+ F  s9 m从此日子会过得简单快乐，可我XX岁便有了你。
( ], d7 R( e% Y! U$ o8 q( u* W$ N
　　我给娃娃起了个名字，叫法娣，她长大了，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，村里
那些个小年轻的魂都被她勾去了。
# x4 i5 u/ E& v4 z# s) D
1 t# V9 z$ [  U6 u- i　　对不起，我骗了你，当法娣出生时，那阵痛，你扬起胡刀的样子，让我渐渐
想起了很多事情。我过不了心中那一关，虽然我的身子早已熟悉了你。还好我有
她，她让我觉得自己对着世间有了牵挂。

. b3 m! j5 O" ?( K. V　　对不起，我爱你，我爱那个年少的英雄，爱那个保护过我的你。
% z1 {$ ?0 w+ Y
　　对不起，我恨你，我不能再让法娣走上我的路，我想她能正常的活下去。

  K/ B) a9 V  q1 E+ P& J
. M* l0 D; C  d  D2 O